Crystalia

『世界分崩离析,可故事总还差个结局』
『愿你与我一同谱写这结局后的尾声』
『我是Crystalia』
『欢迎来到我的wonderland』

[幼帝二世]cherry kola

突然诈尸✓不知道有什么好写的所以脑子炸了,回到学校收拾宿舍到昏天暗地总算可以好好思考写点啥。

突然想写还不熟/没有确定关系时候做了一个‘亲了对方的梦’会有怎样有趣的故事,二世的话本来是打算写魂断威尼斯梗,结果写着写着恩......

就这样吧,你们去结婚谢谢。

果然fz里面我最欣赏的还是二世啊,从弱小成长到强大,你早就可以匹敌你的王了。

顺带一提,喜欢樱桃可乐这种奇葩是我瞎编的,还有春梦也是,二世我错了你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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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埃尔梅罗回忆起了曾经还是韦伯`维尔维特时期做过的梦。

那个时候的他还是那么年轻,笔挺的鼻梁也柔软过,黝黑无光的眼瞳也曾稚嫩的满是星光;刻薄的语气也害羞过,深邃的五官也曾纤细到令人怜惜。

这个一直被传不近女色,甚至一度被怀疑性冷淡的男人,也曾在梦里,亲吻哪个人的嘴角。

具体的梦已经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个湿漉漉甚至还有些扎人的吻,而且还有些弥漫着荷尔蒙的汗味,和洗衣粉若有若无的柠檬香味。说起来还有点丢脸,埃尔梅罗二世活了那么多年除了这场梦外就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具体情况还得靠诸葛孔明。

或许是每个人在内心里都有征服与被征服的因子--在遇到了值得追随一生的王者时,我们是被征服者;在遇到了交付了几乎所有感情和依靠的人时,我们渴望征服。

若是把韦伯`维尔维特的心剥开,在占据了大部分的那名为[亚历山大大帝]的部分中,最外层的是崇拜,再深一点的是敬佩,如果更深入能看到敬爱,至少到现在,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完美的臣子。

但你若不停下脚步,在这颗心的最后,是爱慕。

他的爱并不像boy meet girl那般澎湃和简单,只是太过热爱王者崇高的灵魂,所以大脑会自然形成的[爱]罢了,那怕‘韦伯’执意认为他只是一个臣子,人类的劣根性会让他在潜意识里渴求那位王者的视线哪怕一瞬间的停留。

那个吻如同惊雷震醒了已经继承埃尔梅罗之位的韦伯,让他认清了什么,却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个人早已不在,而且不再去寻找他而是阻止已经彻底变味的圣杯战争才是对王最好的报答。

想必王也不希望到时候再被一个可鄙的、盗窃他人宝物的愚蠢毛头小子召唤,然后用最壮烈的退场教会他如何成长,更不希望为征服而生的王,却屈从圣杯的力量被迫做有损王的荣光之事。

于是韦伯`维尔维特把这段堪称禁忌的感情掩藏,埃尔梅罗二世更是把它埋到心底的最深处,用[教导出优秀学生去征服世界]作为陪葬,然后毫无牵挂的投身于魔术的海洋中,以实际只有cause下位水平的能力,夺得‘lord’的头衔并拥有一群可以强到改变时钟塔版图的死忠弟子。

如果没有迦勒底,或许这个故事就会停留在长大的少年一步步成为足以匹敌王的强者的励志案例,但可惜世界总是在特别的地方充满奇怪的恶意,就如同埃尔梅罗用十年才完全抹掉那个吻带来的作用,却在再次见到自己的王者后,情绪有一丝溃堤的风险。

埃尔梅罗的到来是卡在第一和第二个特异点中间的休息时光,他的到来对于及其缺战力的迦勒底简直是瞌睡遇到枕头--还是天鹅绒的,能让他上就绝对不撤下。

这种日子过起来辛苦,不过肉身的48号御主都能忍得下来,英灵抱怨加班那简直就是笑话了,所以自从到来后,埃尔梅罗就过上了三天两头加班刷材料的生活,没有加班费还不能猝死的那种。

然后,大概是御主的良心偶尔上线,一直叫喊着[良心不会痛]的48号御主给大英雄放了好几天假的顺便还神秘兮兮的拉过埃尔梅罗,说接下来的海边之旅会给他一个惊喜。

埃尔梅罗露出了经典的埃尔梅罗式嫌弃:“先把你的历史作业背完。”

他说完,用讲义卷起来敲了一下48号御主的脑袋。

海洋、沙滩、烈日、骄阳。

听起来就令人忍不住微微一笑,联想到少年少女们在阳光下挥洒的汗水,欢闹中掀起的阵阵砂浪;还有晶莹的海水与干净的蓝天,与笨重的钓竿和桶里的游鱼。

埃尔梅罗不感兴趣也不阻止,他不反感年轻人偶尔的玩闹,只要不影响他的研究造成任何出于过剩的荷尔蒙的麻烦就够了,而48号御主也非常体贴的为他准备了一间独栋小房,门口还有一把躺椅和一本书。

那本书是埃尔梅罗最喜欢的《奥尔赛》,他靠在躺椅上静静的翻阅着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荷马史诗,闭上眼似乎能听见俄刻阿诺斯的海浪在拍打高耸的岩石,无数的飞鸟被震慑而起。

海鸟们漫无目的的在空中翱翔,时而飞往太阳的方向,时而俯下身体贴地而行。

而在这海浪和鸟儿的共舞中,埃尔梅罗,不,是韦伯`维尔维特--

他看到了王的身影。

只是那影子太过模糊,如同难以抓住的泡沫一般,令你忍不住想要确定是确有其人,却又害怕伸出手会毁掉这好不容易构建的梦境。

被誉为lord的男人现在如同一个胆怯的幼童。

他不敢确认,或者也不想确认,因为埃尔梅罗一直都坚信,最后王者来到了海的尽头,那是他征服过的土地,却绝不是最后一片,因为在千年后的现在,王者的臣子代替他征服剩下的世界。

海鸟唧咂乱叫,在风中胡乱的飞翔,有一只更是毫无忌惮的飞到埃尔梅罗的身边,如同好奇这奇怪的生物到底是什么一样来回审视他,甚至还用冰凉并带有一层薄薄水雾的羽毛触摸他的额头--

那明明看起来是柔软蓬松的羽翼,却在额头上留下了触摸铁器才会有的触感,水雾更是在不算短的头发上凝结了不少水珠,顺着发丝流淌到眉前,然后巧合般的流过他眼眶,如同落泪一样,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过下颚。

最后,那颗水珠消失在每一颗扣子都认真系好的白衬衫上,留下暧昧的水迹。

这种来自‘现实’的怪异感彻底把这场梦搅和了,虽说英灵不是不会做梦,但是已经从那场吻就不曾梦到王的埃尔梅罗感觉内心有一种无名的怒火,他睁开眼,正打算呵斥--




“你醒来了,大哥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俊美到如同天神的赤发少年,和他手里那瓶满是水珠的罐装饮料。

埃尔梅罗正盯着手里的杯子。

樱桃味的可乐是晶莹剔透的粉,偶尔能在气泡里找到丝不易察觉的红,那种红莫名勾人心魂。

特别是将饮料倒入杯中再加上几块冰后,冰块附近那种浅淡的薄樱粉如同少年人翘起的嘴角,甜美却有些疏离,你会忍不住怀疑这到底是虚无的梦境,还是仿若梦境的真实。

埃尔梅罗心情复杂的盯着手里的杯子,和杯壁上挂着的几颗樱桃。

这是他新的学生给他的‘见面礼’。

韦伯`维尔维特喜欢樱桃可乐。

这是只有少数亲密的人才知道的事实--而且大部分知道的人都会把这个归咎于‘英国糟糕的料理造就的糟糕味觉’上,或者时钟塔的怪人总会有的怪癖--但至少,除了这个和痴迷游戏,埃尔梅罗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导师。

不过在一次实验失败,心情实在糟糕还不小心错拿樱桃酒并喝醉后,埃尔梅罗就不再碰过任何樱桃饮品--他可不希望再喝醉后不小心头磕到柜子结果把对方当做人开始抱怨实验,最后宿醉醒来除了收拾满是泪渍和酒气的衣物还要遮盖额头上的红印,顺带物理消除醉酒写下的书信。

那封信从英国的天气和不省心的学生开始,中间大部分用来诉说追随王的脚步的麻烦,顺带抱怨一下魔术研究的问题,最后意识不清的时候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如同对长兄撒娇的抱怨一般说着追随王的脚步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如果不是那瓶上面写满法文连一点英文标注都不给的樱桃酒,说不准埃尔梅罗还不会考虑戒酒。



干TM的法国佬。

那次经历让已经变成果决强大,不苟言笑的‘埃尔梅罗二世’再次看到那个叫韦伯`维尔维特的少年的背影,梦到了在他的心中种下名为‘成长’的种子的王,这颗种子已经开花并可以震撼整个世界,只可惜这份成长还是来的太迟,太迟了。

埃尔梅罗也不是没想过如果未来还能见到征服王会如何,这种剧情太羞耻了,就算到迦勒底他也没做好准备,想要告诉追随的王和想要掩藏经历的选择让他烦躁,最后干脆靠着加班把这些思维抛到脑后,这点埃尔梅罗做起来是轻车熟路了。

可能是48号御主的运气总在奇怪的方向的错,灵基召唤出了一堆四星五星就是没有亚历山大大帝的身影,直到这次海边之旅前的第四个特异点结束了连半点影子都没摸到。

然而,就在埃尔梅罗放下了莫名的执念后,在海边小小的歇息时,他在睡梦中被王用饮料冰凉的触感唤醒,就像是圣杯战争的时候被王吵起去打架一样,怀里被塞了一杯饮料就拉上马车开始东征西跑。

埃尔梅罗苏醒过来,看到的是穿着水手服的俊美少年。

赤红色的短发柔顺光泽,翘起的发尾和俏皮的小辫子充满了少年人青涩的荷尔蒙,大而透亮的眼睛眨呀眨,好像要把你从外到内都看个透才罢休,带着无法忍下心呵斥的古灵精怪,过于纤细的身材和乳白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如同被神亲吻过的男孩。

那怕面前是青涩的少年,埃尔梅罗,或者说韦伯`维尔维特也能在第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是自己曾追随过的王--无他,就是那种气质和魔力的共鸣太过熟悉。

罐装饮料不知何时被倒入杯中并放上冰块和樱桃做点缀,埃尔梅罗赶快举杯喝下来掩盖心情的激动,结果过猛的举动配合气泡的威力好好的呛了他一下,气泡在喉咙翻滚的不适憋得眼泪都快出来。

自称伊斯坎达尔的少年对此非常新奇,笑嘻嘻的用手指替埃尔梅罗擦拭眼角的生理泪水:“老师真是不小心。”

好不容易喘过来的埃尔梅罗又开始咳嗽了。

这下子埃尔梅罗总能听懂之前48号御主离去前贱兮兮的笑着说“待会会给您带来可以好好放松的礼物”是什么意思了......可以,这个礼物会让你失去一直勤勤恳恳加班的诸葛孔明的!

在时钟塔当老师那么久,哪怕到了迦勒底也习惯把他人当学生看待的埃尔梅罗,在一开始面对伊斯坎达尔的时候却如同才陷入爱情的毛头小子一样懵懂无措,喝了好几口樱桃可乐才缓过神,经过了短暂的呆滞,埃尔梅罗特有的教师气场也总算回到他的左右。

可当他完全做好准备的时候,早已等不下去的伊斯坎达尔早把他拉到海边,过于激烈的骄阳让习惯英国阴雨连绵和地下室黝黑灯火的埃尔梅罗很不习惯,但当他板着死鱼眼望向拉着他欢快的跑在海滩上的少年时,即将到嘴边的拒绝也被咽回。

怎么会有人看着如此热情清澈的笑容还忍心回绝?

一个瞬间,埃尔梅罗恍惚回到当年还是韦伯的时候,他在漆黑的夜召唤了征服王,而当他们见面的时候,豪迈粗犷的男人就曾露出过类似的笑容--不过那个笑里更多的是征服和豪迈,而这边更多是少年人的青涩和热情。

伊斯坎达尔兴奋的拉着埃尔梅罗去看他和幼年的吉尔伽美什搭的沙堡,新晋导师则是说着“你们自己去玩”却还是拗不过自来熟的学生,两个人走在沙滩上,细小的沙砾踩在脚下温热滑腻到有些微微发烫。

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两个人之间倒没什么隔阂,甚至可以说合拍到可怕。

伊斯坎达尔就真的如同一只对世界无比好奇的小兽,在得知埃尔梅罗曾经游历世界的经历后就问个不停,问题也是天马行空一般,上一刻在询问爱琴海的尽头,下一刻就开始讨论起哪个3A大作最有人气。

“老师很博学呢。”

伊斯坎达尔笑眯眯的下了结论。

被太阳晒到眼睛都干脆眯成一条线的埃尔梅罗用手遮阳:“你也会变得如此博学。”

那怕心中在对48号御主这个大惊喜有点想大骂,埃尔梅罗也会尽全力的辅佐曾经的王,让他能够学得更多知识,诸葛孔明或者在战斗上不怎么在行(?)但是谋略教书还是一绝的。

“老师对历史了解如何?”

“中国的三国时期基本精通其他算通晓,除了法国和非洲都很了解。”

思考了一下,埃尔梅罗还是没夸下海口,而是仔细的分析自己所擅长和不擅长的部分,

“那么老师上历史课的时候就给我讲讲日本的历史吧。”

笑眯眯的伊斯坎达尔如同盯上餐桌上派的猫咪一样,那个笑容总让埃尔梅罗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其实很了解自己,而且很想逗自己玩--但你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却只能看到真挚。

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却莫名的...还不错?

“在这之前,你需要先预习课本。”

埃尔梅罗瞥了眼直到自己胸膛下的伊斯坎达尔,补充道:“还有汉字的读音。”

伊斯坎达尔似乎想到了些别的,捏捏赤红的发尾。

“老师很了解语言的魅力。”

“是的,怎么了?”

“那么,老师~”

伊斯坎达尔晃了晃埃尔梅罗的手臂:“你最喜欢哪个国家的哪本小说?”

这个问题倒是有点难倒埃尔梅罗了。

如果问这个问题的人是不值得交际的人,他会冷淡的撇开这个问题,免得给对方个机会凑上来。

如果问这个问题的人是还算上熟悉的人,他会在《奥尔赛》或者《伊利亚特》二选一回复。

可若对方是伊斯坎达尔,哪个选项都不适合回应。

思考再三,埃尔梅罗说。

“新编魔术于末法时代纲要。”



伊斯坎达尔:???

埃尔梅罗低头,果不其然收到了学生饱含‘老师你在说什么’的圈圈眼,让他总算是彻底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少年心,而是以一个优秀的臣子和老师的身份开始向学生讲解他对魔术和谋略的理解。

远处,带着水桶和塑料铲子的幼年吉尔伽美什挥着手跑来,一脸嫌弃的绕过直接拿着塑料瓶倒水在身上清洗的A阶自己,接过C阶自己的饮料并礼貌的道谢后来到伊斯坎达尔的身边,同年龄(至少看起来)的少年人开始自己的游戏。

看着有了朋友就‘忘记’老师的伊斯坎达尔,埃尔梅罗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早已失去表情包天赋的埃尔梅罗突然觉得无比放松,他走回门口的躺椅,汗湿的白衬衫被一个简单的术法变得干净舒适。

这种生活还不赖。

埃尔梅罗靠在躺椅上,本打算用诸葛孔明常用的那把羽扇扇会风的他在感受到那位军师的不乐意后还是选择了魔术和风扇--埃尔梅罗还是不太能理解拿把扇子却不扇风到底为了什么。

这大概就是古人的坚持吧,在特别的地方有着特别的坚持。

摇摇头,埃尔梅罗思考了一下,还是把《奥尔赛》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斜倚着靠椅看着沙滩上玩闹的良人。

伊斯坎达尔似乎想要做一匹马儿,而幼年的吉尔伽美什也特别好说话的赞同了这个提议。

说真的,吉尔伽美什的生长方式歪的到底有多离谱在迦勒底已经都是梗了,跟骑士王小姐们胃有多大、法国圣女为什么和英国国王还有日本武士那么像、卫宫家到底多少个英灵、言峰家的麻婆豆腐到底加不加豆腐还有王哈桑为什么比咒腕矮--最后一个已经在最近达芬奇的维护里修复了。

慢悠悠的看向兴奋的少年人们,穿着水手服的俊美少年们在海边愉快的玩耍着,海浪拍打在沙滩和一块巨大的礁石上,恍惚中如同看到爱琴海的浪花。

那还真是一个足够甜美的梦境了,甜的如同韦伯最爱喝的樱桃可乐,就是这种入心的蜜才够抚平现实这杯苦咖啡的涩味。

埃尔梅罗感觉到困了。

他闭上眼睛,最后看到的,是熟悉的红色。

这次可不再是幻影了。

就算是幻影,那也一定会,是个美丽的梦。




他就这么陷入了黑暗中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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