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ystalia

『世界分崩离析,可故事总还差个结局』
『愿你与我一同谱写这结局后的尾声』
『我是Crystalia』
『欢迎来到我的wonderland』

[贵族paro]who killed yuri?

这个系列我也还记得的!

不过这次的是夹杂糖的刀片,只喜欢傻白甜的请谨慎品尝,这个梗在UT里我玩过(who killed frisk)是同世界观,如果看不明白评论里再仔细解释?

尝试着改变一下风格和文法......?

希望你还愿意喜欢这样的我。

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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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惊雷划过天间。

今天的日本也在下雨。

最好不要奢望反覆无常的天气女神会温柔的对待你。

毕竟俗话说得好:

该死的天气、酒馆里的婊子、贵族的承诺。

这三个东西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接触,就算是接触了也不要相信。

特别是最后一个。

贵族的眼泪和节操,可是伦敦大桥上跑着玩闹的小孩子都知道毫无可信力的东西。

明明昨天的现在还坐在温暖的火炉旁,捧着温热到发烫的可可品尝着才考出来的芝士蛋糕,现在却只能在风雨里不耐烦的等待着接头的人。

就跟“老鼠”一样。

如果有幸找到一个温暖的宿主就毫不犹豫的吃光所有的养分,一旦对方离开就再次躲在阴冷的臭水沟里,等着为下一份“美食”付出力量或者说生命。

赛蕾莎把手里的怀表掏出来,古铜色的指针指在[十]的方向。

已经十点了啊,如果那个人还在的话大概会温柔的说教吧。

“这种时候就应该和最重要的人一起幸福的度过。”

可是亲生家人早就在十二岁的那年因为敌对势力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这个名存实亡的幺女苟活。

而最重要的人.......

也离去了。

松下忍不住的皱了下眉。

倒也不是对在风雨里等人有什么不满,说实在的对于航班延误这么久还能不休息就直接过来的人松下是很敬佩的。

但无论如何作为一个警官的职业病还是让他从头到脚先仔细的打量对方一圈。

红色的短卷发配上翠绿的玛瑙瞳,穿着很简单的白色高领毛衣,下身穿着灰橙色的半裙配着藏蓝的大衣,脑袋上带着褐色的平顶帽,低跟靴应该是专门做了防滑层。

看脸型和五官层次应该还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眼睛里没有光的孩子。

而且能在松下冷酷的眼神下依旧不骄不躁的对视的孩子。

两个人简单的表明了身份,在松下干巴巴的欢迎词里一同走进房间。

赛蕾莎用眼神询问松下需要自己做什么。

“这边。”

松下简短的说完,左手向后伸出示意赛蕾莎把手里的箱子递过去,然后有点诧异的侧过头看了下比预计里小了不少的箱子。

两个人就这么简单的走进屋子,皮鞋和矮跟靴的步调并不一致,但总能保持一米的空隙,无论松下如何调整速度,赛蕾莎总是安静的走在后面,手里捏着怀表。

“你应该也知道了。”

“嗯。”

走廊的最深处是会客厅,里面已经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没有什么客套的谦让,两人就坐下了。

松下毫不客气的把放在桌子上的咖啡一饮而尽,而赛蕾莎就像是习惯一样把咖啡填满,然后静静的坐在原地。

“我再确认一遍,你是赛蕾莎?”

“是的,先生。”

“这是资料,你看一下。”

“谢谢先生。”

“……总之,节哀顺变。”

“谢谢您,先生。”

赛蕾莎翻阅着白衣女子递过来的文件,从第一页翻看到最后一页竟用了近半个小时--尽管只有区区不到十张纸。

在第十二分钟的时候,再也等不下去的松下开始概括大概的事情经历和日本官方,或者说黑社会与电视台--的做法。

赛蕾莎一直低声的回应着,然而眼神并没有从纸张上离开。

“所以说他并不打算出面?”

松下絮絮叨叨的声音被直接憋过去。

坐在另一边翘着腿和咖啡的白衣女子咯咯笑着。

“对啊,我可爱的小小姐。”

“是吗。”

赛蕾莎低着头,手指抚摸在白底黑字的纹路上。

[死因:疑似雇凶枪杀]

[地点:维多利亚酒店96层露天舞厅]

[提议:发布布告,按照日本皇家流程处理葬礼]

**[人物:胜生勇利(yuri`nikiforov)]**

“他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我,在被收买的条子打算一枪崩了我的时候打开车门迎接我。”

“就像是里昂对马提尔达?”

“差不多,只是最后杀手先生爱上了一个贵族然后突然就这么凋谢了。”

赛蕾莎坐在灵堂的中央。

这里早已空无一人。

“别哭了我的孩子,这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说真的,胜生勇利能够活过30岁都吓到我了,毕竟那么多人想要杀掉维克多那混蛋,不过还有点脑子都知道从本尊入手不如把伴侣干掉--尤其对方看起来不是那么坚硬的话。”

“可他现在也没事。”

外放的电话里似乎听到了嘲讽一般的抽气声。

“哈,你说维克多啊--”

“反正32岁的大关过了,再找几个和胜生差不多的小男妓不是什么难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想这么多。”

“怎么回事。”

“为了你好,这种事情不要接触太多。”

“怎么回事?”

“赛蕾莎,不要步你父亲的后尘,他本来是不列颠那个老--女王最宠爱的贵宾犬,有些东西不要太接触。”

“我已经无所畏惧。”

“好吧,好吧,你和你亲生父亲和胜生这个笨蛋养父都是执拗到没法救的笨蛋。”

“那天是舞会,我站在左边的休息厅和人聊天,手里拿着香槟,然后你两个养父估计是沾酒了(谁给胜生灌酒的)。”

“然后这两人就开始跳舞,跳的还是他们初遇的时候选的探戈,啧啧,这个画面我是个女的都能硬。”

“突然有人找维克多,这家伙也心大就直接走了,结果带走了所有保镖,舞会那个时候本来就是结束,我也是老友相聚挺兴奋的就留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你大概能猜到吧。”

“......说了些什么吗?”

“正中心脏,不过放心不会很痛苦的。”

“那么......他是什么反应?”

“这个,这个我就不清,清楚了,我就被驱赶出去了。几天后见到的维克多很憔悴,看起来是为了这件事费心费力,小赛蕾莎你就不要他责怪他了。”

电话的那头敲不可闻的吞咽了一下唾液。

“不要做傻事啊小赛--”

“并不会。”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语气就是我当时劝胜生别和维克多结婚的时候,他说‘我会考虑’然后第二天买对戒的那个,真的是一摸一样。”

“别深究下去了,赛蕾莎。”

“等到最近的风波大概过去了,下下个月你来我这里呆会吧......?”

“如果那个时候可以的话。”

“赛蕾莎!不要探究下去!听话!”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你知道吗就是为了能够逞一时之快胜生那家伙的命被多少人盯着!?有人在暗网出五千万美金只要他的命!”

“我只是......无法接受。”

“赛蕾莎!赛--”

电话被打断。

赛蕾莎站起身,朝着黑白的相片凝视了几秒,然后缓缓鞠躬。

照片里的人的笑颜还是那么纯真,只是平添了一丝凄美。

“晚安,爸爸。”

“我会找出来的。”

“我会找到......是谁杀了胜生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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